“她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舒老这话说的有些难过。
所有人都只看到了独狼的风光，他和老孟想到的却只有那孩子成为独狼前的辛苦。
“老师这边的事结束后你就回J市。”
周丫头和阿辞，也只有老舒在他才能稍稍放心。
时间分秒过去。
三个半小时后，手术结束。
当周漾和酒鬼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时，摘下口罩的酒鬼还满脸的意犹未尽，只恨时间为什么不能再走慢一点。
天知道跟独狼一起做手术是种怎样的享受。
能把手术做成艺术的，全天下唯有他这个小祖宗一人。
“手术成功。”
周漾没有摘口罩，那双深琥珀色的眼落在表情紧张的院长脸上，眼角余光在扫到舒老时微一顿，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个老头儿。
那是相当成功好吗！
酒鬼实在见不得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小祖宗能不能夸一下自己了？
她不仅完美切除了那个胶质瘤，还是在患者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切除，并且没有伤害到大脑功能分毫。
就问厉害不厉害！
“费用我们会尽快打到账户里。”
孟老强压下激动情绪，尽量用平静口吻开口。
“不用。”
“……”
正活动腰骨的酒鬼听到这话猛地扭头看向周漾，就连孟老和院长都没想到，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酒鬼在心里嘀咕起来。
虽然只有一百万，但好歹苍蝇腿也是肉，更何况系统挂单都是有记录的，独狼不要患者的钱，就要拿自己的钱去平账。
拿自己的钱去给别人做手术，她什么时候当慈善家了？
周漾懒得跟酒鬼解释，她有种直觉，沈辞应该还在楼下等着她，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了，也就该离开了。
不过，刚走出没几步，她又突然停了脚，转身看向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