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杳沉默,二人相顾无言。
不是他否认,不是他觉得,而是他害怕了。
木杳不敢赌,如果这是真的,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
纵有千秋锁相系,而他深知,躯体易得,芳心难获。
可他贪心的都想要。
现在得到了,却害怕将来会失去。
辛幼慈灌下最后一壶酒,隔着桌子掰着木杳的脑袋,美眸相对,无需言语,就已经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小疯子经常患得患失,而万年多来,总要爆发一次。
这一次,她睁着眼,也让小疯子睁开眼,樱唇轻触,爱意汹涌澎湃,无处可藏。
小病秧子也爱小疯子,任水枯石栏,亘古不变。
酒香和草木清香逐渐蔓延,相互缠绕,一发不可收拾。
火舌妖冶舔舐,在芙蓉帐后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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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辛幼慈颤抖着腿从床上下来,心中悔意更甚,这法子好是好,确实消减了许多小疯子的顾虑,就是有点费腰。
要不是她极力禁止,照她的体质,某人的体力,再下来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不过有一点失策了,就是忘记小疯子变成魃后不会再喝醉,没能如愿看到乖巧版木杳了。
“新做的赤豆糊。”
木杳先放到桌子上,扶辛幼慈躺回床上后,才一勺一勺将赤豆糊喂给她。
吃完细心的帮她擦好嘴,无视她说想要自己来的话。
辛幼慈忽然想起来,还有一茬没问清楚,“那个三七,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