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杳默默的喝下了这杯酒。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害你在院中等待,是我的错,我也自罚一杯。”
一杯下肚,辛幼慈的眼神忽然变得狡黠起来,她眼中精光越盛,表情就越平淡。
“没有做晚饭,罚一杯。”
“……”
“做得太多浪费粮食,罚一杯。”
“……”
“害我吃不好饭,罚一杯。”
“……”
“今天没有说爱我,罚一杯。”
“……”
罚酒的理由越来越离谱,酒也灌得越来越多。
酒过三巡之后,辛幼慈玩弄着手中的杯子,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自己真正想问的,“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可两人早已心有灵犀,一点就通。
其实就算是不灌酒,只要辛幼慈想问,木杳也会悉数告诉她。
可小疯子若是沉默起来,谁也别想让这张嘴开口。
她本来没打算上酒将他灌醉,只是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他昔日醉态,甚是乖巧可人,惹得她一阵心痒痒,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实在不多,于是不知不觉中,酒壶就拿在手里了。
木杳沉默的时候都会这样,抿着唇,然后一言不发。
她毫不意外会是这样,小疯子即使是喝醉了,不想说的也不会轻易吐露,只她也有她的办法。
“你若是不说,我就不问,但你以后都不要说了。”
这话的语气陡然重了起来,但木杳却明白她说的是真的,当即将所有顾虑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