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和没说一样,顾童一个头两个大。余光微瞟,正好迎上明心厌恨恶毒的目光。
该不会误会我和女郎之间的关系了,这倒好!没被什么鬼婆讨厌,先被同类恨上了。
大家恭恭敬敬地立在厅下,女郎暂时放过顾童,抬脚继续审查其他人,目光恢复之前的冷漠。
除去女郎,他们差不多有二十来人。不知何时以顾童为中心,大家三五成群,她可怕的落单了。
女郎走到前面的高台上,一个破旧的本子凭空落在她的手里。她低头细细比对,然后笑道:“二十人!你们这一批人数刚刚好,不会因为分房子而去掉零头。”
女郎还没说完,一股儿尿骚味传来,顾童深表理解。实话说她是想尿,但吓得尿不出来。来到这个鬼地方,肾功能都失调了。
“天恒门的六位,二楼两间上房有请。”
说着六个人从队伍里站出来,顾童就是个极其平凡的普通人,自然记忆力也就那样。扫了一眼,只记得里面有两个男的,四个女的,其中一个女的似乎有点残疾。
残疾人都不放过!深受多年马列主义熏陶的根正苗红的顾童同学,对这个什么密婆简直想比中指。
六个人住上房,神情都洋溢着一种金榜题名的愉悦。女郎目送他们上楼后,继续分房。可她话说到一半,楼上突然传来惨叫声,那种刺破耳膜的哀嚎吓得剩下的人面如土色。
女郎却好似没听到,继续笑说:“不听话的客人每年都有几个,你们乖嘛!”
顾童缩成一团,心想这还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