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的妈妈说着就白了一眼栗松岩,双手环胸,阴阳怪气的说着。
“婶子你可别误会,这是我二姥爷的徒弟,出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扭伤了,是他骑车把我送来的。”
“脚扭伤了就在家里好生待着,还跑来这里干什么,自己的身子都不爱惜,对别人能有几分情真。”
林阳的妈妈的眼神中透着极大的不屑,听语气就是故意再找盛暖阳得麻烦。
盛暖阳一脸懵逼的看着她,这个人和在学校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盛暖阳叫你一声婶子是尊你是长辈,做长辈的这样恶语中伤,岂不是丢了自己的身价。”
栗松岩实在是看不过去,前前后后他也算是听得明白,她压根从心底就不喜欢盛暖阳,枉费来的路上盛暖阳还一直跟他说,他们林家是多么多么的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跟我说话,我告诉你,现在我家林阳上了大学,你个山野丫头怎么配得上我们林阳,这辈子你都甭想!”
林阳的妈妈听着栗松岩的话,直接就掐着腰破口大骂,把对他的怒气转而撒到盛暖阳的身上,指着盛暖阳高声喊着。
“坑蒙拐骗的勾当也就你们做得出来,你儿子的大学是盛暖阳施舍给你的,瞧瞧你现在这副嘴脸,别以为上了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我就告诉你,有我栗松岩在这,你儿子的大学就甭想消停,我们走!”
盛暖阳的脑子里嗡嗡的,听着他们两个吵翻,她满脑子都是刚才林阳妈妈的那番话,任凭栗松岩拽着往回走,脚上的痛意不比心里。
出了候车室,栗松岩看着盛暖阳面无表情的站着,眼睛空洞无神,重重的叹了口气,蹲下来挽起她的裤腿,脚踝肿得就像是个棒槌。
“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净干傻事呢!”
栗松岩从前车把上拿下来药箱,小心翼翼的替她擦着药酒,嘴里还是忍不住唠叨一句。
盛暖阳愣愣的站在那里,眼泪刷的一下顺着脸颊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