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朝陶庭看了一眼，心头暗想：陶兄，我觉得……你应该要补一下肾了。年纪轻轻的，虚成这样了？
当然，这个很有意思的“黄粱入梦”天赋，杜衡自然毫不犹豫就笑纳了。
这个“黄粱入梦”的天赋，可以在梦中虚拟战斗，虚拟练功，虚拟炼器、虚拟炼丹……用途很广。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用来梦见一大群妹子，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又白嫖了陶庭一个天赋，杜衡朝陶庭笑了笑，伸手示意，“陶兄，请！”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陶庭总觉得杜衡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心头有点莫名其妙，却也没多想，把心思放在了画符上。
“虚空凝符之术，我也算是略有心得了。”
陶庭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闪过一抹水光，灵力牵引着水线，以手指为笔，以水线为墨，凭空绘制起符咒。
指尖划动，牵引水线交织，凭空凝结成了一道符咒。
光芒一闪，一枚符咒凭空浮现。
“聚水符一道，献丑了！”
画完符咒，陶庭暗暗嘘了一口气，朝杜衡拱手一礼，面带得色，“虚空凝符之术，我掌握得一般，只能以水气代替符墨，构建水系符咒。献丑了！献丑了！”
嘴里这么谦虚着，其实……老凡尔赛了！
即使只是以水气代替符墨，用取巧的手段来实现虚空凝符，这也已经是极其惊人的成就了！
虚空凝符的技艺，很多人学一辈子都掌握不了呢！
“哇……虚空凝符！陶师兄太厉害了！”
“陶师兄无敌！”
看到陶庭显出的这手虚空凝符的手艺，观众席上国子监的队伍里，顿时一片欢腾。
国子监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刚才第一场比试，杜衡打败了姜黍，让国子监的学子们憋了一口闷气。
现在……看到陶庭显出这般“虚空凝符”的技艺，这让国子监的队伍沸腾了起来。
“虽然是以水气取巧，却也展现出了深厚的符文根底！”
国子监祭酒曾夫子，捻着胡子笑了起来，“陶庭确实不错，有成为符文宗师的潜质！”
一边说着，国子监祭酒曾夫子，还故意朝稷下学宫的看台上瞟了过去，得意洋洋的看了邱夫子一眼。
邱夫子：？？？
老曾，你这是在……得意？因为这个借用水气取巧的虚空凝符而得意？
邱夫子差点笑出声来。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虚空凝符吧？
杜衡曾经使出一招虚空凝符，凝结出了一座符文阵列，一举镇压十来个闹事的落选士子呢！
比试场中。
杜衡看着陶庭用水气凝结的符文，笑着摇了摇头，“陶兄，你的虚空凝符技艺……却是比较粗浅。这玩意……也叫虚空凝符？”
“呃？”
陶庭脸色一变，“杜兄，画符靠的是技艺，不是靠嘴……”
话还没说完，只见杜衡伸手一挥，一道道灵光如同丝线一般冲出，在半空中交织缠绕，同样凝结出了一道“聚水符”。
两道聚水符，并排飘浮在半空。
一道是陶庭牵引水气，取巧拼凑出来的符文，灵光散乱，结构疏松，随时都要崩溃一样。
另一道是杜衡以灵力凝结，灵光闪烁，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两枚符文摆放在一起，一个是瓦片，一个是珠玉，完全是天壤之别！
看到杜衡绘制的符文，陶庭如遭雷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哇……这特么才是虚空凝符！”
观众席上一片沸腾。
国子监的栋梁们，看向杜衡的目光一片惊骇。这特么还叫不擅长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