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年冬天我和小云姐姐两人一起去碧空谷烧香礼佛吗?回来的时候我们的马车失控了,把我们两个人摔到了河里,可把我们冻惨了,会不会就是那一次?好像从那次回来之后,小云姐姐就咳嗽个不停,浑身发冷了。”小颦突然想起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小云会这样呢?”花清楼不解。
“这就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小云姑娘应该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身子本就属阴,她从小便体弱多病,再加上身子骨的原因,受到了风寒之后没有得到好好的保养,因此才烙下了疾病。”白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花清楼立马明白了过来,七年前正是烟柳阁的成立之初,正是用钱之际。小颦和小云也正是为了祈求烟柳阁能够生意兴隆才去九龙寺上的香。小云可能只是担心自己的病会拖累花清楼他们,才会故意隐瞒病情。
这一拖就拖出了疾病。
“小云,你怎么这么傻啊?早知道当年这烟柳阁就算开不起来,我也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花清楼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这一切,这个女强人的眼眶也红了。
病榻之上的小云也睁着眼,眼里噙着泪珠,两人相顾无言。
“白公子,求求你了,一定要救好我妹妹,哪怕我把整个烟柳阁和花府都送给你,也请你一定要救好我妹妹。”花清楼啜泣道。
“花阁主严重了,我一定全力以赴。”白司客气地回复道。
“喂,话虽然这么说不错,但是你怎么救她啊?还是你属火能够把她的病给烧好了?”王子韩听地一愣一愣的,他从白司猜小云姑娘病了七年开始就笃定他是猜的,但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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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司居然蒙对了这么多。
“这你就不用管了。”白司小声说道。
他向后退了一步,离病榻稍微远了一些,王子韩他们更夸张,都快退到门口去了,似乎随时准备见势不妙就丢下白司跑人。
“眼下药物是断然救不了小云姑娘的病了,我只能用针来引出她体内的寒气,方能保住她的性命。”白司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包针。
嗯,没错一包针,王子韩人都快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白司能够随意从腰间掏出一包针来,似乎他一直随身带着它。
“针灸吗?”花清楼有些犹豫,“可是小云她还是处子之身,这样会不会……”
再怎么说小云都是处子之身,针灸的话势必要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褪去,如此一来,她以后的名节该怎么办?
要知道名节可是和女子的性命一样重要。
“放心,花阁主不必担忧。”白司微微一笑,淡定从容,“我从小就练针灸,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每一个穴位在哪里,根本不需要褪去小云姑娘的衣服。”
话音刚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去捂住嘴巴,可是还好,花清楼似乎并没有在意。
“更何况我修炼的本就是神识方面的心法,不会损害到小云姑娘的名节的。”
花清楼知道自己多虑了,慌忙退后一步,和小颦一起静静地看着白司。
被子早已被掀开,小云姑娘只穿了一件素白的薄衣。
白司左手握住针包站定,右手只一曲,便有三根针飞入他的右手手指之间,针尖上有着淡蓝色的真气在闪烁。
只是眨眼之际,花清楼就已经看见白司手中的三根飞针扎进了小云的额头。
在床上呆了许久的她早已经失去了痛觉,只是静静地躺着,抬眼望着半空中白司的脸。
白司又是一挥手,无数根银针似鱼儿一般游动起来,它们依次飞入小云姑娘的肩部胸部,腹部和腿部,就连脚底板都扎了个遍。
“完了完了,这下这小云姑娘彻底变成刺猬了。”王子韩站在门口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害怕地不敢看。
“王师兄,你要对白师兄充满信心。”身边的徐仙淡淡地回应道。
“充满信心?你先把你自己的手放下来再说吧!”王子韩不甘示弱。
“我,我只是晕血而已。”徐仙无力地辩解道,因为他也正用手指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花清楼有些担忧地望着被扎成刺猬的小云,她依旧躺在床上,不喊也不叫。
可是既然自己相信了白司,就得咬牙坚持下去不是吗?
插完阵之后的白司长呼了一口气,他已经许久没有动过这些银针了,所以再一次动用它们,难免耗了不少真气。
只是三个喘息过后,白司的右手只轻轻一挥,无数的银针自行从小云姑娘的身上离开飞回了白司的手心,被他一把抓住。
与此同时,床上的小云身上正有无数的白气在喷涌而出,很快就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这些白气透着丝丝的寒意,让花清楼和小颦都忍不住抱紧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