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他的身体更加结实了。
他在国外一定过的很好。
感觉到怀中的人软和下来,云子枭的心也软了大半。
若是一直这样,感觉也不错……
想到云明辉不知死活的动作,云子枭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不论如何,这个人,他配不上!
“羡慕的话,我做你的靠山。”
既然羡慕云明辉有靠山,那我来做你的靠山,在他这里,想怎么猖狂,任性,都没有关系。
只是这满身的刺,不再对他施展。
什么!
岳宵惊讶之外,更多的还是疑惑。
云子枭怎么会服软,他怎么会服软,他一向是硬骨头。
睚眦必报!
岳宵安静的靠在他的怀中,并没有想好好倾诉积蓄了三年的相思之苦的意思。
而是她在分析云子枭这番话的真实性以及隐藏在这背后真实的意图。
发觉背后的手越发的不老实后,岳宵冷着脸将身前占便宜没够的男人推开。
这次他却是任由她的推离,可视线依旧停留在岳宵的背上。
本应是洁白光滑的脊背,云子枭隐约的在上面看到几处伤疤。
不过岳宵可没给他细看的机会,早在转身之际,背后的拉链就回到了它该有的位置。
岳宵强装的走向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淡定的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着装,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
“云先生说着话,是要包养我的意思吗?”
至于求娶,她没想过,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这门婚事,本就是在长辈的的逼迫、权利的压迫下定下。
只要是他的脑子没坏,这婚就不可能结成,他恨她。
云子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意思不言而喻。
岳宵心中暗自嘲讽自己:看吧,那个男人不爱你,他只是馋你的身子。
“包养我,可不容易,云先生可要想好了。”
要是没看到岳宵手中的枪,云子枭还真以为她说的这话是答应了。
今日份的甜头尝的差不多,人早晚是他的,不急。
今晚发生的事岳宵见他痛快的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今晚发生的事情有点超出她的接受能力。
被云家的兄弟两个闹得,岳宵拖着身心疲惫的躯体回到了岳公馆。
她依旧是从包里拿出两块大洋给了车夫,转身抬手敲门。
只不过,今晚她注定是消停不了了。
舞厅中发生的一切,岳善和都已得知。
岳宵大胆猖狂态度,终于让岳善和伪善的面庞崩塌,这个家迟早要被她给拖累。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你真当你还是岳大小姐,随随便便杀一个人,都没人敢找你的茬!”
岳善和也是才知道那人的身份,秽垣城高管的旁系家属。
要说以前有权有势有枪,也不足以为惧!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他要仰仗这些高官,为以后的翻身做打算。
“谁说人是我杀的,你老不是在我身边,安排了挺多眼线的嘛。怎么他门没说实话,那还是……该死。”
岳宵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身上的浮土。
这个家怎么样,她丝毫不在意,这里面她也够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