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甲,过来喝点,上次你可是把我打的够呛,这次我一定要赢你。”
阎兰这时候将一杯酒递给了宋甲。
宋甲不喜欢酒,本能的推开近在眼前的酒杯。
可谁知阎兰却一口将自己手里的一杯给饮尽了。
“我干了,你随意。”
阎兰刚才喝的,可是六十度的高度白酒。
宋甲不好再推辞,因而只得硬着头皮接过酒杯。
他杯子里的不是高度白酒,而是一种来自他国的果酒。
这种酒度数低,有水果的香味,在乾国很受欢迎,大有跟白酒分庭抗礼的趋势。
宋甲也一饮而下,口中多少有些酒味,但真没什么酒入喉咙的灼烧感,更像是喝了杯饮料。
“宋甲,你还能喝吗?”
阎兰又给宋甲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了一杯白酒。
“我...”
宋甲的拒绝没有说出口,阎兰又是一口闷了。
宋甲看着都头皮发麻。
两杯白酒,顷刻间下肚,这种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干了,你随意?”
阎兰靠近了一点宋甲,这一次带着询问和威逼。
宋甲无奈的又喝了一杯。
还是果酒。
他在心里想,反正这酒度数低,喝点也行。
宋甲连喝两杯,众人开始起哄,气氛更加热烈。
这时候又开始上新菜了。
这一次上的菜,更加偏向于饮酒,例如油北方难得一见的海鲜,爆炒的蚕蛹,利用北地特产豆油炸得酥脆的小黄鱼...
总之,为了这些菜,也得多喝两杯。
宋甲一杯杯果酒下肚,身上也热了起来。
与他拼酒的阎兰喝了能有将近一斤半的白酒了,此刻面色通红,就依在他的身上。
“宋甲你也不行呀,我踏马喝的是白的,你喝的是果酒,就冲这一点我就不服你。”
阎兰的吐槽,宋甲没放在心上。
他可不在乎这些外在的评价,仍然喝着他的果酒,吃着他的蚕蛹。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若能天天如此,倒也逍遥。”
宋甲在心里产生了一种心思,对现在的生活不那么排斥了。
当然这一点异样的心思,很快就被他给压抑了下去。
他有秘密。
这个秘密关乎一个人的生死,也关乎他自己,他因此不得不听命于司徒乐。
想到这里,宋甲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当年要干那样的事,也许不是自己无知,一切都会不一样。
心生愤懑,宋甲忍不住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酒。
“呦喂,你居然好爽了一把。”
阎兰在一帮起哄,并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大碗。
“敢不敢来这个?”
“来就来。”
宋甲也有些上头,接过大碗,又让人填满了果酒。
“干。”
宋甲仰头便喝。
阎兰也跟随上了,不过这一次,阎兰没有喝白的,也喝上了果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