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豹子叹息:“哎!商量是商量了,弟兄们都同意投华家军。”
“好啊!”
“只是还有两个条件。”
“但说无妨!”
“弟兄们说打敌人咱不含糊,只是过去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挂个匪字,名声虽说不好,但弟兄们好歹知道自己是轩辕人,不能对不起祖宗。这当卖国贼招骂的事,咱不能干。只要你们华家军诚心待咱,咱就和你们华家军一块干。只是有一样,过去的一切磕磕碰碰…碰碰的事,咱们一笔勾销,不能找后账。还有,那就是兄弟投过来,不能分开,你得要给个独立的番号。”
“没问题,你这两个条件本将军都答应你。你的番号,是华家军翎月独立大队,你是大领将。二当家的三当家的是副大领将,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对于山大当家的选择,本将军代华家军表示欢迎!但是有两个条件必须事先讲明。第一,听从命令服从指令;第二,严格遵守华家军的军规。”
“这没说的,今日以前的事咱一笔勾销,今日以后,我的弟兄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按你们华,华家军的规矩办。”
“好,按我们华家军的规矩,过几天本将军给你的大队派军师来,各中队派夫子。”
这一听,山豹子面露难看,不过还是回季末风:“行!”
华裳营帐里,韩定说:“根据情报,敌人目前在收缩兵力,进行重点防守。你们看!”
韩定指着沙盘上的地图:“这一代就是夏军退兵后的重点防区。原来是他们的腹地,他们称之为安全区,连炮楼和防御工事都没有修筑。可从这个月起,敌人在这一带四处抓民夫,大兴土木。这还是孙蔺的老法子,以炮楼深沟和铁丝网,进行块状分隔;以官道上的车马进行巡逻。”
“还是老一套,他们想不出什么新法子了。从今日起敌人开始走下坡了。兵源在枯竭,他们的日子长不了了。”华裳道。
赵高却告诉她:“将军,咱们的谍者送来另一份情报!是关于阮啸之的。”
“阮啸之是个闲不住的家伙,他在干什么?”
“锦书上说,阮啸之的羽林军似乎最近要有大的动作。弓箭按基数已经发放单兵,每人携带三天的干粮,像是要打仗。”
闻言,华裳道:“夏军忙着收缩防御,阮啸之自然闲不住。阮啸之是个精明人,他在占地盘。夏军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然后就开始在大街小巷放话,说什么楼兰羽林军阮啸之部,收复了多少多少地盘,这全是虚的。什么是实?在轩辕的夏军百万,干掉一个是一个,这才是实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韩定又突然道:“段子逸和孙信假期已经超过三天了,今日是第四日。可还没有一点儿消息呢!不过他们要穿过敌占区,特别是小于镇,那里正是敌人四处抓民夫,大兴土木的地方。我估计他们可能是遇到什么难缠的事情,一时无法脱身。”
“真糟糕,本将军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他们可能遇到麻烦了。”华裳一惊道。
赵高问她:“将军,是不是把骑兵派出去接应他们一下?”
小于镇上,夏军的工事地里,民夫正在忙着干活,夏军的士兵在周围守着监工,段子逸和孙信也在那里掘土。段子逸喊孙信道:“孙信啊!”
“哎!”
“老子可是受了八辈子的气了。你说你,没事看什么老娘啊!把俺也拽上,这回心里踏实了吧!给敌人当苦力了吧?”
“行了行了,段子逸,你那儿叨叨什么呀你。我这还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呢!”
“仔细看看地形,能不能跑。”
闻言,孙信转过头来一边干活,一边视察着周围。然后对段子逸说:“段子逸,这工地上,有五个敌人哨兵,有三个在岗楼的那边,两个在深沟这边。前面有一片开阔地,没遮没拦的,离着咱们藏袖弩的地方,至少有半里地。要是这么跑,十有八九得成了敌人的箭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