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末风也附和道:“就是,你才来玄武军几天,轮得上你训这个骂那个?”
“两个人穿上一条裤子了,你季二楞子一眨眼成了军师了?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你?人家小吕子好歹是个斯文人,你是什么?你斗大字不认识一升,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你猪八戒照镜子,你充什么公子哥呀你?”
华裳的话刚刚落下,陈焘吾的侍从就从外面进来,到华裳跟前了道:“华将军!”
“陈副将!”
“将军说得没错,华将军果然又在开口大骂了。”
“他大爷的是哪个打本将军小报告?”
“华将军莫要冤枉人了,是将军猜的。将军说,让华将军老老实实呆着,仗有华将军打的,前面攻击不顺利,你们玄武军早晚要上。但将军说了让华将军记住,轮到你上时,你要打不下来……”
“你就让老将军把我华裳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陈副将,替我谢谢老将军了,谢谢老将军。”说罢,华裳哈哈大笑。完全忘了刚刚和吕长空季末风二人争吵的阴霾道:“陈副将,你回去告诉老将军,就说我华裳给他跪下了。”
陈副将对华裳的没脸没皮见怪不怪了道:“得了得了得了,将军说了,华将军的脑袋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他用不着你这么大的夜壶。”
陈副将话说完了就转身离开,华裳嘿嘿一笑转身看向吕长空季末风二人。季末风就开口:“这阿裳属狗脸的,说翻就翻。刚才还呲着牙要咬人,这会儿又摇上尾巴了,什么东西。”
吕长空笑道:“季副将说得没错,这阿裳就是属狗脸的,喜怒无常。是得要一个人好好管管她了。”
华裳板着脸看这二人一唱一和,然后严肃地对季末风道:“季老哥,本将军给你个任务。你把我带回来那二十箱弓箭,全部派给赵高,再把先锋和左翼的弓箭也全部集中起来,一块送到赵高那儿去。”
主营帐里,华裳对所有参与战事的领将就战事分析道:“从地形上看,全玄武军一千多号人,不可能全部展开,要是一小部分兵力一小部分兵力的进行攻击,那成了添油战术,这个是兵家大忌,姑奶奶不干这个傻事,本将军要缩短这段攻击的距离。”
“将军,你是说用土工的方式进行掘进?”坐在一旁的赵高问华裳道。
华裳嘿嘿一笑:“你小子脑袋还挺好使。你们右翼有三百多人,我把全玄武军的弓箭都交给你们,每个人十发,那是多少啊?三千多发。”
华裳有看向赵高一眼,指着桌上的地图道:“军队全部运动到山坡的下边,谁也不许露头,敌人的射击可是不赖,咱可不触那个霉头。”
嘱咐了所有人一番,华裳继续道:“军队用土工作业的方式,向前平行推进,只要咱们掘进了十五丈,剩下的十丈,就是个娘们儿,都能把弓箭射进环型工事去。本将军这里信号弹一响,右翼所有的弓箭手,在半柱香之内必须全部箭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