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瞪着熊青山,一双美目含火,瞪着熊青山的目光似是能吃人一般。
然而熊青山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丝毫不畏惧,他将林绣逼至床角,几乎是怼着她的鼻尖道:“莫非不行?嗯?”
被他贴得这样近,林绣的气势不禁弱了下来,她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不行,不能做。”
“为何不能?你也说了,这颜色穿不出去,不用又太可惜,拿来做小衣,再合适不过……”
林绣红了脸颊,她还想再拒绝,熊青山却又往前凑了凑,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下,更是亲密无间。熊青山噙住面前两片水润的唇。
“唔……”
林绣手中的绣绷子被夺去,针线奁也被放到了床边的杌子上,摇曳的烛火下,映出荡漾的帐子。
“你起开……”
“起开作甚,莫非绣儿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几分笑意,却听得女人双颊愈发的红。
“不舒……唔!”
“绣儿今日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你……”
烛火下,很快房内便响起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
这一场激烈的情|事直到临近子时方休。
吃饱喝足的熊青山却很是精神,他起身去了厨房,往灶膛里又添了把碎柴火,将锅里的水温热,端着水回了房。
“我给你洗洗。”他将水盆放到床头,看着床上浑身青紫,看上去很是凄惨的女人,脸上也闪过几丝懊悔来。
听到他的声音,林绣只转了转眼珠子,从鼻端哼了一声。
熊青山将她小心地扶起来,又拧了毛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洗着,“实在对不住,绣儿,”
林绣没出声,只双颊依然红红的。
熊青山也没再多说话,只快速地为林绣擦洗过后,又给她穿上新衣,这才将人塞回了被子里。
“什么时辰了?”浑身懒洋洋的,被温暖的被窝包围着,林绣涌上几分困意来。
“快子时了,你若是困了,咱就先睡,一年不守岁,也没什么。”
“不行,要守岁。”林绣努力地与沉重的眼皮子做着对抗,只可惜,最后终是没能抗得过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子,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熊青山也没将水盆端出去,他将毛巾丢进盆里,便也上了床。
他熄了灯,在林绣身边躺下,小心地将人揽进怀里,觉察到他的气息,熟睡的林绣只是皱皱眉,便又陷入了黑甜梦乡。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娇妻,熊青山眼底盛满了柔情,他低头,在林绣额上亲了亲,也心满意足地合上眼。
至于守岁……
从他父母双双亡故后,他便没再守过岁了。什么虚的,都不如揽着娇妻一起睡来得好。
……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