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了金羲殿,手紧捂胸口,极力平复稳定自己的心神,告诉自己这绝对是个意外。
唐剴昱原本就长得勾魂夺魄,魅惑人心,穿的那么单薄,还被我压在床上,我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我奇怪的是,之前的纱帘呢,今晚唐剴昱为什么不拉纱帘了,否则,我也不会闯入内殿,看见他那个样子。
话虽如此,我的心跳还是急遽不止,面红耳赤,浑身燥热无法冷却,唐剴昱那追魂夺命的模样和手下的皮肤触感,一直在脑海里牵绕萦徊。
我已心有所属,冲着他是皇帝这个身份,都是绝对不该动的歪心邪念。
还有那只该死的猫,罪魁祸首,我咬牙切齿。
一整晚,心头缠绕千丝万缕,纷乱不堪。
第二日,杨林在金羲殿找到了这只惹祸的畜生,给我送了过来,我立马把它关进笼子,再也不许它四处乱跑。
我疑惑的问起杨林,“昨晚陛下的寝殿怎么没有拉起纱帐?”
杨林被我问的似乎更加茫然,他反问道,“什么纱帐?”
我微微一愣,用手比划道,“就是隔着餐桌和内殿的纱帐啊。”
“哦,你说那个纱帘,我服侍陛下那么久了,从没见陛下用过那个纱帘。”他不屑的一哂,“都是大男人,哪会像女人那样矫揉造作,还拉什么帘子。”
我闻言心头一震,唐剴昱从来不曾用过,就只在我进入殿内的时候才用,那就表示他是有意避嫌。
我心里登时更加不是滋味了,唐剴昱本来和我守着君子之道,保持着距离,叶永燿偏要多心猜忌,致使我开罪于唐剴昱,还送了这只可恶的畜生,结果弄巧成拙,反而让我和唐剴昱之间萌生了暧昧不清的尴尬。
事与愿违,适得其反。
哎——
我只是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我和唐剴昱那晚的事情也渐渐的忘却了,似烟云般的消散。
我又恢复如常,好似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我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月月,对着它喃喃自语,“你说叶永燿在忙啥呢,那么久都不来看我?”
相思相见知何日。
算起日子,已有三个多星期没有见到叶永燿了,心中很是想念。
有人“咚咚”的敲起房门,我应道,“来了,谁啊?”
趿拉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眼睛倏地一亮。
一个身着戎装,英俊挺拔,气概非凡的男人,他一只手撑着墙壁,低首伫立在门外。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正是叶永燿。
我喜出望外,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拦腰抱着他娇嗔道,“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看我,我都快把你给忘了。”
“是不是我不来,正合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