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焦瑜摇头，“老板，我就想跟着你干。”
“我没有说不让你跟我一起干。”迟悦笑着看向焦瑜：“你们现在的选择更多了。”
迟悦的目光又落在了朱锦鲤身上，“我们今天才认识，你就说要跟着我干，你对我了解吗？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朱锦鲤摇了摇头，“但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老板你不嫌弃我们，你接受我们是妖的身份，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嗯嗯。”焦瑜附和道：“我们这种身份就算有身份证，到其他地方工作也必须得缩手缩脚，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还得马上走人。”
“唉……”焦瑜长叹了口气，“现在作妖难啊，还不能随便暴露身份。”
“唉，现在做人也难啊。”旁边桌的一男的听着焦瑜的话，也忍不住感慨，“每天起早贪黑就为了养家糊口，难啊！”
“老板，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焦瑜半挡住脸，低声说：“我们要不走吧。”
“好，我们回家说。”
迟悦倒不是担心别人发现了什么，他是担心别人会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
现在社会大家都相信科学，鬼怪什么的说出来可能都被没人信，就算是真见到了，更多的也应该是恐惧和排挤。
别说现在了，这些好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
“朱锦鲤，你要记住我们现在住的楼层，以后拿快递买卖这种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
焦瑜走在最前面，边走边给朱锦鲤说：“还有，倒垃圾这种活也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