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却不紧不慢,先是花了半年时间以破落富商的后人徐客之名在徽州安顿。无砚这半年在外眼睁睁瞧着那江老爷从自己身前走过多次也毫无办法。
可徐靖怀硬是等到了他们在这儿扎稳脚跟了才出动,半月前与江晏林见了一面,不过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那姑娘就跟下了降头似的,死活要拉徐靖怀入赘江家。
江老爷一开始还嫌弃徐靖怀病弱,结果江晏林以死相逼,这老匹夫就不要脸的来逼婚了。
本来以为事情十分顺利,结果成婚当日却出了幺蛾子!
无砚想起这事就愤怒不已,“江家怎么突然变卦,为何终止婚礼改认义子?那江姑娘更是奇怪,明明先前还因为不能成婚而自尽,怎么一醒来就改主意了…”
听着无砚哼哧哼哧的吐槽,徐靖怀略皱了眉,整个人终于生动一丝,“无妨,来日方长。”
无砚气的撸起袖子对着江家方向挥了挥拳头。可又见公子不紧不慢,自己都要急死了,“可您现在毒发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真的不能再拖了…江家人都是草包,要不我去把那弗灵草偷出来吧!”
偷?
呵,即使得到了也不会使用,如果不能正确使用,那灵草和毒药无异。
现在必须有合适的理由,让江荀心甘情愿的拿出弗灵草与使用方法。
而此时想要得到弗灵草与江家,入赘,是唯一轻松的办法。
徐靖怀看向无砚,语气淡淡,“无砚,你今日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