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为他是权臣,她是弱君,他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她是柔弱寡力的女人,她才更要一早就懂得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但燕灼华也很清楚自己没有勃然大怒的资本,见好就收。
她微微往后一靠,轻轻挑眉,颌首接受了他这赔罪。
燕鸿见状,也不再提赐婚之事,笑着打圆场:“算了!今日是朕太想抱外孙,一时心急了!坐下吧景宗!”
程景宗坐下,看着对面已经开始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吃的燕灼华,嘴角向上轻扯了一下,也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夹着菜吃着。
他记得,她从小就爱吃,也会吃,随时随地嘴里都想嚼着点儿什么,看到美味佳肴两眼都发光。
可光见她吃了,也没见身上长了半点儿肉。
随即,目光触及她挺秀的某处,他轻咳一声,耳根泛起几分薄红。
好吧———
她还是长了肉的。
另一边,燕灼华将她喜欢的鲜蟹肉和牙签肉一扫而空后,突然想起来,她想征服的那个男人还在对面。
程景宗正在受着别人的敬酒,而她则饮着小酒,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了起他。
他还穿着墨蓝色的骑装,是以是紧袖上衣,而非广袖长袍,更显得他身材劲瘦有力,不似燕京翩翩雍容的贵公子,也不似朝臣们拘束谨慎,如出鞘的利剑、冬日的翠竹,直挺挺地竖立在那里。
那双健壮的手臂,能扛起百斤的大刀、拉开百斤的弓,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紧紧得绷着他的袖管,隐隐可见那张显着力量的的线条。
喉结随着他说话而滚动,脖颈修韧,微微动作间,隐约能看见他的锁骨。
妖孽的脸,却满是禁欲的神情。
不是什么阴柔,不是什么俊秀,就是纯粹到骨子里的铁血阳刚的雄性气场。
燕灼华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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