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挑衅地看向坐在最上首的燕灼华。
他都这样儿了,她总该终于忍不了这般的不敬,憋不住了大发雷霆吧?
他真是想知道,这雍容华贵、威严庄重的皇太女,所谓的天家血脉,究竟发起怒来,与普通女人有什么不同。
灼华云淡风轻,脸上不见半点儿怄色,红唇优雅一抿,下巴轻抬,轻飘飘一笑,高贵冷艳,一双凤眸戏谑中带了一丝恶劣:
“慕容将军,你和大司马走得如此近,日日同出同入同吃同住,自然比我们都了解大司马的病情,梁大人也是关心则乱,将军千万别介意。”
说这话时,她格外咬重了“日日同出同入同吃同住”。
周遭臣子,就连程景宗党,都忍不住开始偷瞟慕容易,神情满是意味深长。
慕容易刚想解释,灼华又接着说:“大司马已经二十有四,却依旧未娶,膝下无嗣,如今又病了,可见身体确实不太好。”
“既然病了,就该好好补补。来人,去取鹿茸、鹿肾、牡蛎、淫羊藿、和一支百年人参,一会儿一并送去大司马府上。”
刚刚新提了内阁群辅的梁知秋是个人精,立马跟上:“殿下英明!这水土不服就是容易发生在体虚的男人身上!微臣府上还有些紫河车和狗肾,一会儿就一并让人都送去大司马府上!体虚这病,若不早治,祸及后嗣啊!”
慕容易面红耳赤:“这…这…这……”
他是没读过什么书。
现有的知识都是参军后学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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