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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之外,走出来的程景宗正遇到同样被召的慕容易,慕容易招呼道:“景宗,那燕帝可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音线很低,却十分平淡。“不过些客套场面话。”
慕容易笑了:“我想也是如此,那我去了。”
程景宗却叫住了他:“晚上的宫宴,你接到帖子了吗?”
“当然接到了。我正打算进宫时一道回了。”
程景宗挑唇,音色如磁,带着几分玩味:“为什么要回绝?”
慕容易诧异:“不…你昨个儿不是还说要进宫去跟陛下辞了这宴会吗?”
怎么反过来问他了?
“一个宫宴而已,去吧。”
“怎么又要去了呢?”慕容易好奇极了。
程景宗没答他,余光扫见了慕容易也同他一样,是骑马来的,想起慕容易欢脱随性的个性,命令道:
“阿易,记得放慢马速。这是闹市街区,不是大漠草原,不是你我纵马的地方。”
“我知道了。”
慕容易刚想继续追问宫宴的事儿,那边程景宗已经翻身上马:“告辞。”
沙场铁血养下的习惯,他们都坐不惯憋憋屈屈的轩车,哪怕是驷马拉的也不行,都不如这马背上来得舒畅自在。
“记得回府后对两军所有回京的将领都传达此令,从我做起,上下阖府不得有违,不然军法从事。”程景宗对身边给他牵过来马的侍卫阿全命令。
“诺!”慕容易和阿全同时抱拳从命。
他的暗雪军和长云军,铁蹄只踏敌人白骨,不伤百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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