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拍了下方才动乱中微微皱巴的裙身,无情道:“哦,听说你在沉睡,我看能不能上来搞个偷袭。”
“你想杀我?”爱瑟尔来了兴趣,“为什么?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这句台词有些耳熟,桑茶总感觉在哪儿听过。
脑子里某些故事一闪而逝,快得来不及捕捉,她略微烦闷地皱了下眉。
见她此般反应,爱瑟尔眼底好似掠过一丝什么,化作浅浅的漫不经心,幽幽道:“我对公主可谓是有求必应,没想到啊……”
桑茶翻了个白眼。
“有求必应?其中也包括吸我血吗?”
别以为她没看见,刚从一开始,他的眼神就有意无意地在她脖颈处留连,根本就是把她当行走的血库了。
爱瑟尔表示很冤枉。
“血族吸血是天性,更何况,我可吩咐了让亚利给你做补血的盛宴。”
“你不要侮辱盛宴这个词。”
桑茶现在想起那些猪肝红枣就反胃。
“你如果再给我吃那些东西,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破城堡。”
谁知,爱瑟尔微笑说:“哦,那就拜托公主殿下了。”
“……”
桑茶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
但她从这句话中读出另外一层意思。
她疑惑地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
“你不能出这城堡?或者是被这里束缚住了?”
“这个啊。”
爱瑟尔优雅踱步至对面的画壁,苍白指尖抚上画壁的人物,细细抚摸。
“那倒是没有,这里还休想将我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