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和冀铭应该换一下位置才对。”
一个是真的能演,一个是真的有病。
骆元裔眼底猩红:“不然呢!你既然知道今日这里的人是我你还要带着钱来,难道不是你想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吗?!”
“???”
这还真病得不轻。
桑茶嗓音冷了些许:“我是来找池虞的,你确定他在这儿?”
对那双极为冷凌沉静的眸子对上时,骆元裔稍稍找回一点理智,忍着没将手里保险箱丢掉。
“我说了他在。”
“你确定?”桑茶说,“如果他没在,那你今天的境地就会十分危险。”
骆元裔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这句话潜在的意思,一阵撕心裂肺地嘶哑着声音吼。
“你报警了?你还是报警对不对?你宁愿冒着池虞身死的危险也要报警?!”
桑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高度的冷漠与平静。
“如果池虞在这儿,你自然不必担惊受怕。”
只会走得很安详。
“好啊,你想见池虞是吧?我这就带你去见他!”骆元裔用充血的眼瞳剜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望着他的背影,桑茶嘴角极细微地扬了一下,鬼蝶蓄势待发。
倏地,她在缺口处堆满的钢板那个方向,瞥见一道银光,仿佛太阳的折射。
“……”
是她瞎了么。
“崽你给我说清楚,池虞他在不在这儿。”
系统:“霸霸这次真不怪我,祖师爷他是刚来的,方才还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