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尾巴尖打了个转,很显然的暗示意味,“阿茶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吃不吃得消呢?”
旁边的小鲛人已经捂着脸游走了……
不行,大人的话妈妈叫她要少听。
桑茶扬眉:“你确定要试?”
哪怕直觉告诉池虞里头肯定有陷阱,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点头应下,“确定,阿茶不要怜惜我。”
桑茶选择性耳聋。
周围偶有鲛人经过,无意间听到他们伟大的王的话,眼观鼻鼻观心地游魂飘走。
他们什么也没听见!
他们也不承认那是他们王能说出来的话!
池虞跟着桑茶进了宫殿,在没人的情况下喋喋不休:“阿茶可需要我准备什么?这里不比陆地,某些东西暂时没有……”
桑茶也不想深究“某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她刚转过身,后者那潋滟的鱼尾早已化作双腿,决定一直尊重人类交那什么的方式。
“……”
桑茶默默无声地扯过池虞的银袍,一举将人推到在贝壳床上。
他用力不小,池虞难得地发出一声微不可及的闷哼,在海水的流动中消弭。
桑茶跨坐在他腰间。
手探向他的衣领。
池虞眼眸笑弯弯,纤长眼睫在夜明珠光辉中投下小小的阴翳,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桑茶的细腰,担心她摔下来。
“阿茶今日果真很热情,希望是为我一个人的。”
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桑茶压根没往深处想,抬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将他原本就松垮的袍子扒下一半。
鲛人的肌肤极白,仿佛是日日夜夜在海水里冲刷而成,丢进雪里便是活脱脱的冰雪王子,但今日的池虞,白得都快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