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茶不信这个邪,扒着盛宥的肩膀就望过去,如她手心一般,不仅没血,连衣服都是完好干净的!
是她见识少了嘛!
“怎么回事???”
扶茶从来不怕撞鬼,但这种情况她还真是找不到原因,抿着唇还想扒开他的衣服瞧瞧背后是否真的完整……
盛宥及时制止了她的动作。
“阿茶再这么热情下去,我不敢保证在这儿,咱们不会发生什么了。”
做了几个月的正人君子,同一屋檐下,盛宥没有逾越半分,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被对方灼灼的视线盯着,扶茶自觉地收回手坐好。
“其实,阿茶想让我不疼,还有别的法子。”盛宥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亲我一下,就什么都好了。”
他本就说着玩,谁知,扶茶闻声转过来,轻轻吻在他的唇角。
没有什么比爱人的主动更让人难以招架的了。
后面就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扶茶被他按在画壁上,承受着对方时而如春风细雨、时而如暴烈残阳的亲吻。
呼吸被寸寸攫取,温度开始滚烫。
火折子还幽幽亮着细微的光,二人交织的影子落在画壁上。
画中巧笑嫣然的美人,额间一点朱砂,轻拿摇扇,倏地仿佛尽数落入狂躁暴怒的火海。
盛宥的吻逐渐落在了她细腻白净的脖子上,零零细碎,温柔如往。
扶茶呼吸隐隐开始急促,攥着他的一片衣角。
都说戏子无情,可真待她们有了情,也便没几人能受的住了。
爱上戏子的,最终都选择逃离,他们受不了对方的爱恨嗔痴,悉数疯狂。
不疯魔、不成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