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的功夫,盛宥手里就多了个湿漉漉的小包裹。
心说还好他戴了手套。
颇为嫌弃地将这个小包裹打开,盛宥拿出里头的东西,不多,就一支珠钗,一块手帕,还有一个孩童的肚兜。
约莫是主人生平最珍惜的事物了。
扶茶好像听见了园长在哭。
“扶茶小姐是如何得知我要找的东西在这儿的?”盛宥来了兴趣,拿着手中的小玩意儿瞧了瞧。
扶茶直接道:“他告诉我的。”
“他?谁?我那远房表亲?”
“嗯。”
这可真是个稀奇事儿。
盛宥竟然完全没有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那扶茶小姐不如帮我问问,杀害他的凶手是谁,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也好为他报仇啊。”
扶茶冷静地睁眼说瞎话:“他说他不知道,关了灯,什么也没看见。”
“是吗?不会就是扶茶小姐自己吧?否则他怎么没找上别人?”盛宥跟着她瞎。
扶茶凉凉地觑他一眼。
被人又看不见他,找别人干嘛?
盛宥被这个鄙夷的眼神取悦了。
“扶茶小姐别这么瞧我,我不过开个玩笑。再者说,拉你下水的严格来说不算是我,你觉得呢?”
扶茶没吭声。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盛九爷没打算再在这里多待,喊了唐琛就回去了。
月色正浓,小洋楼灯火通亮。
书房内。
“九爷,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都太常见了。”唐琛站在桌前,注视着盛宥的动作,微微皱眉。
“是常见。”
盛宥颔首,手里把玩着那支珠钗,最上头那颗珍珠成色不错,乳润清透,与扶茶新戴的珍珠发卡一模一样。
“但关键就在这些东西上了,否则,怎么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