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告诉她,在人的天性面前,智取是不顶用的。
“没了就没了。”沈听衍目光灼灼,“你不是饿了?我很快就喂饱你……”
桑茶:“???”
在这方面,做主的从来就不是她。
很快,室内就响起了令人脸红的低喘与哭泣,暧昧的氛围经久不散。
…
桑茶快受不了他了,干脆鸽了靳文均,合同也别谈,下午脱身后就将沈听衍攥进了私人诊所。
“我感觉他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桑茶进屋就开门见山。
岂止是严重,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贾格高这时还在嗦面。
螺蛳粉的味道与消毒水混合,挤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气味幽幽飘出来,桑茶踏进来差点没给她熏回去。
尼古拉斯·衍就不行了,捂着鼻子:“屮,谁在煮shi?!”
“……”
贾格高默默地将锅盖盖上,拿纸巾擦去他满嘴的油,堆上笑容:“欢迎二位,我们又见面了。”
桑茶一言难尽地走过去。
“你不是医生?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嘿嘿,个人喜好,个人喜好。”贾格高摆了摆手,指着桌前的椅子,“二位请坐。”
沈听衍嫌弃道:“你别是用这把椅子煮的面。”
贾格高:“不不不,我是在桌子上煮的。”
“……”
桑茶放弃了将手搭在桌面的想法。
“沈夫人,你方才说病情加重,是什么意思?”贾格高礼貌微笑,他可是称职的医生。
“字面上的意思。”桑茶忧心忡忡,“要不你再试试催眠,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沈听衍说他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可那些记忆应当是在他脑海里存着,催眠不应该失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