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衍见小娇妻溜了,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拿过一杯酒坐在床边自斟自酌。
鲜艳的红酒光辉离朔,衬得他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匀倾。
将高脚杯搁在床头柜上,总裁大人不耐地解开颈间的两枚纽扣,漆黑碎发在额前投下阴翳,眸色深沉。
呵,迟早会是他的。
慢慢地品尝,才更有意思。
尼古拉斯·衍,向来是有耐心的猎人。
桑茶显然是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有耐心。
等她慢悠悠地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沈听衍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边。
她都想问他腿抽筋没。
“你是第一个让我等这么久的女人。”沈听衍危险地眯着眼睛,盯着她的眼神如盯上自己的猎物。
桑茶拿着浴巾扔在洗衣篮里,随口就是送命题。
“那你还等过多少女人?”
沈听衍高傲地抬起下巴:“呵,尼古拉斯·衍可不是什么人都配让他等的。”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桑茶从衣柜里翻出他的睡衣丢在他的脑袋上,“一身酒气,去洗澡,不洗别想睡在这儿。”
将睡衣扯下来,沈听衍眼神如鹰般锋利。
“女人,你是在……”
“不是,滚。”
桑茶半个字都不想再听他说,将人扯起来就推进浴室关上门。
被迫与美酒分离,还要洗澡的总裁大人伫立在门边,隔着门凝望室内,最终还是乖乖去洗澡。
小娇妻爱干净,那他就勉强配合一下吧。
空气清新了,桑茶默默地将酒瓶收了回去,本想将杯中酒也给倒了,但浴室门关着,她就勉强放过剩下的那杯。
然后……埋进被子睡觉。
…
桑茶是被什么重物压醒的,唇上还覆着什么柔软物什,将她残余的空气掠取干净。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