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低垂着眸子,纤长羽睫遮住幽深潋滟的血瞳,仍是有种媚骨天成的韵味。
花祭替她系好披风系带,再笑吟吟地低下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师尊出来也不多穿点,当心着凉。”
即使他动作关怀备至,桑茶还是想给他翻个白眼。
“修仙者怕什么冷。”
花祭将她身边石凳上掉落的枫叶拂去,坐过去之后道:“那不一样,徒儿还是舍不得师尊着凉。”
那种坠入冰寒死海的感觉他承受过,那般刺骨,还是一丁点儿也不要让师尊受的好。
他这么贴心,桑茶反而显得小气咄咄逼人了。
扯了扯身上的披风,她觑了勾唇艳笑的花祭一眼,蹦出来一句:“……那你自己不多穿点。”
花祭挑眉:“师尊这是在关心徒儿吗?”
桑茶轻哼出一声,“是啊,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她这话就意有所指,花祭听了之后甚是开心,这几天的努力没白费。
“师尊不必担心徒儿的身子,只要师尊需要,徒儿都能立刻满足师尊。”
桑茶对他的不要脸已经免疫了,“谢谢,不需要。”
花祭厚着脸皮贴上去:“没关系,师尊不需要也行,徒儿需要的时候也能顺便满足师尊。”
“……”
桑茶气得伸出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厚。
花祭皮肤白得病态,桑茶这么一掐,立刻红了一团。
本人却十分满意桑茶时不时的猫儿挠人般的举动,对此定义为甜蜜的惩罚,并且希望能够多来点。
他摸了摸自己被掐的地方,唇角漾开轻笑,倏地倾身上前扶住桑茶的腰肢,将她带在石桌上坐好。
“师尊……不如咱们在这里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