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推拒着他的手,冷漠脸:“没什么可惜的。”
反正她大概知道下场了,对方也从来没有理会过她的拒绝,不然就是装怪卖可怜,然后她舍不得拒绝。
这个狗男人的套路她看够了。
“有的。”花祭噙着笑,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使她转回来,“可惜的是……徒儿这次不会再听师尊的了。”
啥???
不待桑茶惊完,花祭便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是他的日思夜想,也是梦寐以求。
花祭对桑茶永远都是温柔的,亲吻得小心翼翼,将自己所有的狠戾与暴怒都悉数埋藏,徒留这层轻柔的外壳面对着她。
可他有时也会偏激,越往后,他就越情难自已。
亲吻开始用力,夹杂着疾风骤雨,渐渐发狠、撕咬,想要狠狠将她拆吞入腹。
眸底的红光再也藏不住,嗜血开始流逝,晦暗之中沾染上浓浓的欲。
伴随着撕拉一声。
桑茶雪白的外袍被撕碎,露出若凝脂的圆润肩头。
……好刺激。
她伸出手推了推,抵着花祭的胸膛。
感受到她的抗拒,花祭退开了些许,微微喘着气,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已然红肿的唇上。
一手禁锢着她的腰肢,一手指腹在她唇上细细摩挲,似怜惜,又憋着更大的想法。
“师尊就是徒儿的情药。”
桑茶眼里沾上了雾蒙蒙的水光,努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不免嗔怒:“闭嘴。”
花祭愉悦地笑了笑,眸底墨染着浓重昳丽的色彩。
忽地,自桑茶身上掉下一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