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在这儿,外面来人了。”易柯一袭白衣,剑眉星目,眉眼冷峻,历消然是一看见他就蛋疼。
桑茶挑起眉:“谁来了?”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他们是哪儿来的脸?
易柯眼角在裹成猪头的历消然身上划过,微不可及地轻蹙了下眉,不动声色:“麒麟峰的二长老。”
“莫茶,你给本尊出来!今日你必须将花祭交出来给本尊弟子一个交代!否则这事儿咱们没完!”
话音刚落,烈烈枫林之外便闯进来一位穿着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云纹为金,满目煞气。
历消然小四他们赶忙站起身,作揖。
独独花祭未动。
桑茶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
淡漠抬眼。
“二长老擅闯我玄武峰,也好找我问交代?”
历消然他们星星眼,师尊好帅!这就是大能的气质吗?
二长老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锐利目光摄向花祭。
“若不是你弟子将孟慎打成那样,本尊会来找你?”
桑茶不紧不慢地将茶杯搁下,声调冷了些许:“若本尊没有听错,孟慎他是自己打的自己。”
“一派胡言!”
二长老一掌拍在桌上。
“若不是他使这些下作手段,孟慎又怎会动手!”
花祭挑了挑眉,唇角勾起:“凡事不能全怪别人,许是他自己心中有歉,想要赎罪也说不定。”
“胡说八道,他何歉之有?”二长老目露阴狠。
“莫茶,你该好好管管你这徒弟了,见到本尊不行礼甚至还敢与本尊同坐,莫非这就是你素日来的教导?”
桑茶施舍了个眼神给他,无波无澜。
“二长老管教弟子得当,还特意下山对本尊弟子动手,就是不知是故意还是受人指使了。”
二长老眸中闪过一道晦暗,沉声道:“弟子之间切磋,受伤在所难免,是你的弟子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