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日常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桑茶也只能通过时间的流逝来推测这些。
花祭伫立没动,抱着臂,笑意放肆:“徒儿身体好得很,师尊试试就知道了。”
他说话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桑茶只能严厉。
“少废话,我是你的师尊。”
见桑茶微怒,花祭血色眼瞳逐渐漾开轻佻恣意的笑,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那……遵命……师尊。”
桑茶差点扭头就走。
指着床:“你给我上去。”
花祭很好说话,让上床就上床,让脱衣服就脱衣服……
等等……
“你脱衣服做什么?不需要你脱!!”
桑茶扶着额,非礼勿视,觉得花祭比南潋难搞多了。
“不需要吗?师尊不是说要给徒儿看身体?”花祭手里还扯着腰带,无辜地轻眨了下眼。
“不需要!你再乱来我就揍你。”实在没法了,桑茶试图恐吓他。
花祭摆明不懂恐吓,但也不想将人惹太恼了,终于收手盘腿坐好,以示自己有很乖。
桑茶白头发都快气出来了。
想得到祖师爷的信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少要先折个十年寿。
走到门口将房门关好,桑茶转身就瞟见了花祭那赤裸裸的“果然如此,我都懂”的眼神。
但她无视了。
原身的灵力暂不足以疏通花祭混乱的内息,她这次要动用的,是她自己的力量。
但她的力量是黑色,若是被外人瞧见了,怕是要以为她练的是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