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眉梢轻挑，“我怎么记得……有人说宁姐赢了要喊她姑奶奶来着！”
闻言，观众席的人呼吸一滞。
赛前曾如何奚落过她，如今看到她赢了就有多脸疼，尤其是滑冰课成绩不错的同学，他们看得出来安奚宁有多厉害……
这天赋恐怕是陆北野都没法比的！
“程皓！是不是你！”顾予直接点名，然后朝他勾手，“还不赶紧喊姑奶奶。”
程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他几乎瞬间就认怂，像舔狗似的站在观众席合掌拜了拜，“姑奶奶我错了！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是真的牛逼！”
说着还跟安奚宁竖了个大拇指。
不管陆北野究竟有没有放水，也不管安奚宁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玩，她所展现出来的速度与耐力都足够让人敬佩了……
“那我能报名花滑了？”
安奚宁转眸望向顾予，“但是，我没学过单人滑要求的专业规定性动作。”
“我教你。”陆北野薄唇轻抿。
他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我履行承诺，谁赢谁参赛，这个名额现在是你的了。”
闻言，观众席一片唏嘘的声音。
显然对安奚宁占了他的名额有所不满，甚至觉得过分儿戏，虽然她速滑厉害，可花滑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一件事！
“谢了。”安奚宁唇瓣轻弯。
她递给陆北野一包纸巾，然后便踩着冰刀鞋转身翩然离开了冰场。
少年紧紧地攥着那包粉嫩的纸巾。
指间都萦绕着女孩子专用纸巾的馨香，他抬眼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
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操。”陆北野舌尖轻抵着后槽牙，他敛眸低咒了一声，“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