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与道法自然密不可分。为何道长如今却站在这里,到处谣传小女未发生的事?”女娃不等假道士回她,又继续侃侃道:“人,自然,未来难道也不是在自然之内的么?道之所以尊,德之所以贵,即在于不命令或干涉万物而任其自化自为也。强调万物自然时,也不能忘记赋予万物自然的大道,否则是无无原之水、无本之末了罢。”
“道长说的话,可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了。当然,道长或许还不知道小女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是因为道长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若道长能点出这句话出自何处,小女自然刚拜下风,甚至自愿跟道长离去,从此不踏入京都半步!”
“你、你........”
假道士你了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见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才发现这道士没凭没据的,才来京都不久就逮着人说些胡言乱语,难不成就是看中了小女娃无父无母?
接着,女娃便含着晶莹泪滴,难过地述说起自己那可怜悲哀的身世,又感激了一番这锦城南街的邻里都是她的衣食父母,要不是他们,自己还活不到至今,她不愿意就这么还未尽孝道便离开。
说到后来,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众人皆恍然大悟。
假道士见人心失去,大势已去。再多言也是徒留枉然,便灰溜溜地找个借口逃离。
此事已是过去,两年之后,小女娃初出少女模样,可命运还是多舛,生了一场大病,险些丢了命,不过她还是命硬的,撑了下去。自那以后,濋祝仿佛新生,更是对生活有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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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阎王和判官,两人同步地擦拭额间的冷汗,清呼出了口气。
阎王问:“这女子接下来可还有其他的大难?”
判官回答:“生死簿里,只要渡过了这两劫,大难不死,接下来便是后福了,至于具体的,那也不是我们能够管的。”
“那便好,那便好.......”
“可若是渭临上神若哪天问起,我们该如何回答?”判官还是有些后怕。
“渭临上神若是会问起,我们便回答不知便可。”
“不知??可、可是当初下官与渭临上神说过,这女子本该在这一世,是大富大贵的命啊.......”
“呵呵.......”阎王冷笑一声,凉凉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问题,到时候若是要问起罪来,你可逃不掉。要是上神知道这女子入错了轮回道,和其他人换了人生,你可知道后果?”
“下、下官........”判官冷汗津津,欲哭无泪。
阎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