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觉醒的说:“我明白了,船上下来岛上的,还有女人,然后大家一起生活,打怪生娃,看来,娃娃们,也生了不少了,盅尔琛,你们有几个女人啊,怀胎还要十月,你们两年,人口翻一翻啊,女人一定辛苦了,生完,还要继续生。”
盅尔琛说:“不算你们其中一个女人的话,女人……估计就三个吧。”
“卧槽!”葛龙大惊叫了一声,瞪着大眼,已经替那三个岛上的女人可怜。
“你们如何禽兽,也不能让三个女人,在短短两年时间,给你们生三四十个人呀?难道女人到了岛上,也成了动物?一次,生一窝?”小猛伸出一根手指头。
林寅忍不住笑了,“哈哈哈……”
雨淇不解的看林寅,“林哥,你就一点也不为我们女同胞同情?这不是一个笑话吧,我看到的是,我们女人的微弱,她们是受害者,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哈哈哈……”
林寅似乎笑的更欢了,走前面的盅尔琛,看一眼林寅,“哇哈哈哈……”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禽兽!连我葛龙大一个小混混,都同情那岛上三姐妹,林寅,你居然笑得出来,盅尔琛禽兽多年,他笑,可以理解,林寅,你……”葛龙大气不过,要数落林寅。
林寅捂着肚子,摆摆手,“别别别,你们也太一根筋了吧,三个女人,两年生下三四十个孩子,用脚后跟都能想到不可能,你们会相信,我反正不信。”
经林寅一说,大家再看盅尔琛的笑,就觉得盅尔琛撒谎了,把他自己都逗乐了。
葛龙大攥拳头,咯吱响,“仁兄,盅尔琛,我们一路认真听你讲话,你讲了半天,都特么的在那里吹流弊!”
盅尔琛立马恢复正色,严肃的说:“误会误会,我与诸位坦诚相待,这位仁兄,你持有死人洞重要的钥匙,我怎么敢戏弄诸位呢,只是我还来不及解释,另一位仁兄,就让大家想歪了。”盅尔琛指了指小猛。
刚才就是小猛提到岛上女人生娃的。
“难道不是生的?”小猛眨巴眨巴眼,想不通,岛上多出来的人,如果不是生的,那还能变的?
“那你快说清楚怎么回事?”雨淇不耐烦的对盅尔琛说。
“我们来岛上的后面两年,不是只有我们生存,海上,又有船送过来了两次人……”
盅尔琛的话,让大家意外,那诡异的船,并不是误入浅滩搁浅,而是故意把一些人送来此地。
“你们算是今年来的第二波,第一波大概就是在几个月前来的。说起来,特别奇怪,我们发现有船会来,专门推选了一些人守在岛的浅滩,可送人的船,每次都到达我们想象不到的地方,等我们寻过去的时候,船早已消失了。”盅尔琛语气里尽是无奈。
林寅又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推断,他认为红衣服小女孩完全撒谎,讲的与盅尔琛大相径庭,没想到,诡异的船,并不是只来过一次,看来,红衣服小女孩与盅尔琛,不是同一批登岛的。
小猛还惦记着岛上的那三姐妹,他问:“盅尔琛,你说的那三姐妹她们在哪里?我不信你们没让她们怀孕,毕竟这里是岛,狼多肉少,你们一定和她们有几腿了。”
盅尔琛想起那三个女人,眉头就皱,“这位仁兄,你又想歪了,那三个女人,不能用三姐妹,她们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最大的,八十高龄了,中的七十高龄了,最小的,也有六十高龄了,她们年过古稀,随时都有可能入土,我们怎么可能猥亵她们?对不对?”
本来小猛憧憬着那三个姐妹会是如何的传奇经历,没想到,让盅尔琛把他的憧憬,揉虐的碎碎,他失望的说:“还以为有看头,都老掉牙了,大煞风景啊,你们也不赶紧让她们入土为安,还要给她们养老?”
雨淇拧了小猛一下,“我发现你好有意思,不关心我们的处境?”
小猛“哎呦”揉自己胳膊,“雨淇,你一直很淑女的,也会发脾气啊,我不是嫌咱们一路闷得慌吗,随便讲两句,缓解一下无聊气氛吗。”
“有人?”
盅尔琛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前方看。
顺着他的视线,可以看出百来米的地方,有亮点在晃动。
林寅上前两步,“有人难道不好吗?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看?”
盅尔琛往别处看看,指着一个方向,说:“不太好,最好别让更多的人知道死人洞的钥匙,就在我们队伍里,绕过去,我们最好绕过去。”
林寅觉得盅尔琛不太对劲,他怀疑盅尔琛关于死人洞的事情,对大家有所隐瞒的,死人洞可能有什么好处,数量有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跟着盅尔琛,众人走起了另一条路线。
而这条路,明显不太好走,刚走的路,被人趟过,杂草荆棘很少,而眼下的,一路都是尖草植物,甚至有锯齿草叶,割破人的皮肤。
“啊呀。”
雨淇忍不住啧啧起来,她穿着短裤,露着小腿,起初她还没什么感觉,没走多远,她感觉腿上的皮肤,像是被烫的一块一块的,停下来,低头往腿上一照,小腿皮肤上,数不清的血痕,裙子破烂了,短裤也一道道细小口子。
“我嘞个靠!盅尔琛,你是不是仁义兄弟,满口的仁义,你就这么给我们往破路上引?”葛龙大看到妹妹的狼狈模样,很是心疼,再看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怒火冲着盅尔琛发出来。
盅尔琛歉意的说:“大家理解一下,毕竟是荒岛,没人整理的,别看刚才的路好走,其实走不了多久,也会有难走路的,你看我。”
他示意大家往他腿上照,手电光移过他的血滴子头盔,照到他膝盖以下时,裤子同样是破破烂烂,一直没注意,他的鞋,都露着大拇脚趾。
“是不是?我最熟悉岛上的路了,我能不专挑好路走?可在所难免,会让杂草伤一下皮肤的,但也只是皮肤伤,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咱们继续吧?”盅尔琛看起来很诚恳。
其他人都看林寅,像是在等他拿主意,昊宇说:“盅尔琛,你不要耍花样,要让我知道你玩心机,我再拍的,就不是你后臀。”
“仁兄,放一百个心吧,我……”
盅尔琛话没说完,距离他最近的一棵树上,有人说话:
“你什么你,就属你最毒了,使用血滴子的人,能亮仁义?”
说话间,树上爬下来一只肥大的很像蜘蛛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