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湾玉玺出来。
肖建军比顾安然快了一步。
海城昨天下午下过雨，清晨的空气中泛着淡淡冷气，离开龙源城时不觉得，现在一出大楼，让顾安然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坐上公交车，想着现在时间还早，秦若安这几天又是一脸疲惫，顾安然没立马打电话。
她掏出手机，给沈晓年发了个信息，问起床没。
结果沈晓年隔了一两分钟才回。
而且播来的是语音电话。
顾安然接通，将手机持在耳边，目光微垂浅薄视线凝视自己脚上，随即又抬头看向车窗外的路中花圃，声音低沉问，“起床没”。
“顾安然，还说你没藏男人”。
手机里，沈晓年尖叫的声音让顾安然忍不住将手机拿远了一点，过了一会才贴近耳边对着里面呵斥开口，“你脑子有病啊，大清晨的没睡醒”？
“不是，你老实交代，白景源怎么知道你住那里，还大清早的找上来”。
手机里传出沈晓年的质问，接着可怜兮兮哀声道：“可怜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睡衣以为你回来了去开门，结果形象全毁了”。
顾安然握着手机的手一顿。
看向车窗外的视线垂了垂。
白景源去找她了？
还是这么早？
顾安然嘴里没出声，在想这么早白景源找她做什么。
那头的沈晓年没听到声音，对着手机里喊了几声顾安然。
顾安然回神，语气平静问，“有说什么没”。
“什么都没说，我当时头发乱糟糟的，也没反应过来去问，等我想问事，他已经走了”。
沈晓年在通话里面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重复过后又当起了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顾安然，老实交代，你跟白景源到底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这么早找你”。
又是这个问题，顾安然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挂掉了通话。
接着沈晓年又发了几条语音，她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