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河平原湿地就是没有得到官方关注的湿地之一,这里的地貌和鼎鼎有名的三江平原湿地类似。
韩渡他们的车子停在空旷之地,下来后,老远就看到司徒伯山在湿地边缘烧纸钱,原来是在祭奠三名牺牲在湿地沼泽中的属下。
韩渡和司徒玉凤没有看到,当时大堆纸钱在这里焚烧,火光与烟雾升起,司徒伯山想起三位得力爱将,情难自已,一个人在这里痛哭流涕,这么多年,他一直想将他们三人的骨骸找出来好好安葬,可始终没有如愿。
当韩渡和司徒玉凤走过去,看到司徒伯山两眼残留着湿红,显然他有过掩饰,但无法一下子去除痕迹。
“爷爷。”
司徒玉凤喊了一声,心里有些难受,爷爷都这么大岁数,还为了这些陈年往事偷偷哭成这样,实在是不该。
司徒伯山从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纸钱火堆边走过来,勉强笑着向孙女和韩渡点头致意。
“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装备?”韩渡指向另一边停着的一辆福特皮卡车,后面带车斗,里面放满了物件。
“是的,韩渡小友,咱们过去看看。”司徒伯山率先走了过去。
韩渡和司徒玉凤跟在后面。
“你看,我采购了氧气面罩、便携式压缩氧气包、全身防水皮衣、鸭掌散力鞋等等一批东西,应该都能对你有用。”
这些东西是司徒伯山不久前准备的,数量众多,当时他已经委托一支外省探险队来这里搜寻遗骨,但这支探险队的人来实地看过后,果断反悔,不愿意接受司徒伯山的委托。
其中的原因自是因为他们发现这片迷雾之地很危险。
“很不错,东西倒是挺齐全的,看来司徒爷爷你在这个地方下了不少功夫。”韩渡顺手从车斗里拿起一个透明氧气面罩看了看,对司徒伯山也没再称呼您,这样显得太生疏。
“必须的,我爷爷还对那片沼泽地进行过大量研究,这些年我但凡在家里看不到他,他必定是在这里研究那片号称死亡之地的沼泽。”
司徒玉凤伸手指向远处五百米远的一大团白雾茫茫的地方。
韩渡眯眼看过去,发现那地方看起来和众人口中传播的情况有些细微差别,因为白雾之中其实还掺杂少量淡绿色气体,那是一种无法和白雾融合的物质,且貌似两种气体密度比空气大,使得它们沉了下来,极难上升飘走。
可能这些淡绿色气体就是有毒气体,当然那些白雾或许也有毒,而根据常识判断,这些气体都是从地下冒出来,说明其笼罩的沼泽下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