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您说这话,就是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啊!我要是有种想法不得好死。”
王树堂忙着表忠心,他那个凶相的儿子也跟着附合表忠诚。
“咳,老王这话就重了,我嘴快,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好我也好才是真的好。”
说完又端起了茶杯,故作深沉。
“是,是,是,江先生句句都透着大道理,我们爷俩今儿后就全仰仗江先生您了,只要您能赏口汤喝就成。”
江先生笑意很浓,摇着头道:“哈哈!老王你啊你,都是一锅里吃饭的伙计,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向你们爷俩保证以后不光这汤有,肉咱也是大块的吃。”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才是御下之道,想要马儿跑,那有不给草料吃的道理。
“谢江先生。”
一时间满室喜乐融融,双方都彼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叩门声,打破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
江先生疑惑着挑了一下眉,便看向王树堂。
王树堂这会儿也纳闷,这个时间点谁能会来。
“我出去看看?”
“嗯,去吧!”
门外又传急促的叩门声。
“叩叩叩!”
王树堂出了门就高声往门外问道:“谁啊?”
“王大爷,我下午来过,还记得吗?有点事向您请教一下。”
“哦!这就来。”
“江先生那几位又回来了,不会看出来了吧!”王树堂有点紧张的问计这位江先生。
“看出来又怎么?在这古玩行里就没听过,自儿打了眼还有退的道理,各凭能耐,你紧张个什么?”
江先生怒斥了几句王树堂,同时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这行里的规矩到什么时候还是要守点的。
江先生又示意王树堂去开门,满不在意的说着:“老王你出去把他们打发走。”
王树堂点头出去,江先生又对屋里其他人说:“我们先里间坐会,今天我倒是想看看这京城的玩主有多大的能耐。”
“江爷,跟这种主儿,咱犯不上和他斗气,那就是一群不着调的主儿,这也就是赶上了好时候,不然不知饿死在四九城哪个角落里,您里面请。”
一直立在江先生身旁没有开口的青年寸头,这真是一鸣惊人。
王树堂的儿子就是那凶相汉子,名叫王山,见青年寸头这般不要脸拍江先生的马屁,也是一阵恶寒,但也不得不佩服人家,这么年轻就这么会来事。
“这位兄弟说的是,您什么身份,跟这种人犯不上。”
算是两个小老弟吧!这好话说的他火也消了不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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