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迟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看她神情不像开玩笑,他挑眉:“江小姐一向如此开放?”
江孜是真的没打算让他走,但并不是为了调情。
血床单和锁上的门,明显是凶手盯上了自己,而她做这一系列的举动,无非两个目的:
其一是为了能够把自己推出去当替罪者,其二便是干扰警方破案。
不管是哪一个目的,自己都不能置于险境。
江孜将秀发松松垮垮随手挽起,模样温软勾人:“我也不想从嫌疑人变成第二个受害者,应警官......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说着,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她短时间内小算盘就打的厉害,可见刚才晕倒对她来说影响不大。
应迟也不急着拒绝,反倒带着些痞气:“孤男寡女......你就不怕?”
这个女人的长相是那种侵略性的美,强势而又盛放,如同在暗夜下生长的玫瑰,夺目璀璨。
没人能够忽略这样强大的存在,但是也让人忍不住望而退却。
和她接触,一不留神就容易陷进去。
“国家决定聘用你,自然已经为我筛查好了你的素质和智商,我有什么可怕的?”
她缓慢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柠檬水,又重新坐回床上盖上了被子。
玻璃杯上面是切的薄薄的柠檬切片,混合着气泡水,应迟挑眉,显然是想起她在警察局说的话了。
不等他问出口,她就拿着桌子旁边的杯子一口一口慢吞吞的喝水。
待到喉咙润了些之后,她知道她想问什么,干脆直说:“fillico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水,我不喝警局的水只是因为单纯不喝外面的东西罢了。”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递过来的纸杯边缘有人喝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