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修的无情道吗?!
怎么越修越回去了?!
就这?
您眼睛被屎糊了,看不出他在勾引您吗?!
钧渊见她被自己迷住,眼底划过讥讽,世间上的女人还真是愚蠢,一点小手段就沦陷了。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背后不远处响起冷厉的声音,似含着冰霜风雪,冷到人骨子里。
薛隐尧抿着唇大步走来,手中的佩剑直接抵在钧渊的脖颈上。
他挡在付遥面前,面容冷峻的看着钧渊,“太子殿下,还请你放尊重些,有些人你碰不得。”
钧渊自从回到西楚国开始大展拳脚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薛隐尧,孤是西楚太子,你如此大逆不道,难不成是想挑起两国战乱吗?!”
换做旁人听到这话,估计已经吓破胆,但是薛隐尧向来铁石心肠,冷心冷情,他这活着的近二十年,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付遥的姑娘。
凛冽的剑锋逼近钧渊的脖颈,隐隐可见血丝溢出。
薛隐尧抬眸睥睨他,“太子殿下,依我所见,哪怕你真的死了,西楚皇也不会借此向东临国发兵。”
从昨晚的宫宴情形来看,他就已经知道西楚老皇帝与钧渊这个太子是敌对关系。
只是碍于其中的原因,才没有撕破最后的脸面。
钧渊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肯定看出点什么,当即脸色阴沉。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看完戏的付遥这才伸手拉了拉薛隐尧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