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哥,你可知天心国的暗杀组织,是叫彼岸门?”
郭义一愣,夜星辰在信上也没细说,就连上回抓到的奸细也没来的及时说出来,就被毒针给杀死了。
怪不得他看到皇后娘娘后花园里的彼岸花这么震惊,原来是因为这个。
“殿下,你可有什么看法?”
夜星辰低头,细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酒杯。
“你抓到的那名刺客,本是想杀父皇的,当时审问的时候,父皇也在场,可那支银针为什么不直接射向父皇,反而射向刺客?
如果发射毒针的不是彼岸门的人,那他为什么又要杀人灭口,可他要是彼岸门的人,为什么又不杀了父皇?这点让我想了许久都想不通。”
郭义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看过那支银针,不像是我朝制作出来的,不管怎样,这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
“郭大哥,你说这发射毒针的人,会不会是彼岸门的叛变者?之前在边关的时候,我的军队里也有彼岸门的刺客,他们原是有机会在饭菜里下药,可他们愣是没有动手,我怀疑彼岸门已分成了两派。”
“你说的也有可能,现在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防范,你上回让户部重新把百姓们登记在册,倒是避免了许多的隐患。”
夜星辰暗中思虑,若真的是彼岸门的叛变者,那他保护皇上,保护军队,到底是为了寒渊国,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怕……
郭义几杯酒下肚,脸色已微红。
“殿下,这说了半天,陈诚的案子你还没说查得怎样,昨天我可听皇上在抱怨,说都过了那么久了,你这一点动静都没有!”
夜星辰笑道:“估计过几天会有些进展,到时候再与你细说。”
门外响起了福伯的声音。
“三姑娘,你不能进去,公子正在会客。”
随着嘭的一声,门被撞开,厉盈盈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表哥,你怎么能自己悄悄走掉,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我差点都回不来了。”
厉盈盈满是委屈,坐到了书案旁,她可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怪不得以前厉夫人不带她去参加各种宴席。
夜星辰放下筷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瞧瞧你,哪里像个大家闺秀,没看我正在跟郭统领谈事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无为这时才走进了书房。
“公子。”
夜星辰瞥了他一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走后,郡王殿下便领着好些女人围着三姑娘,不但问东问西,还对三姑娘说些难听的话,后来还是惠妃娘娘派人过来解的围。”
郭义说道:“郡王这人,既自私又记仇,莫不是三姑娘得罪过他,所以他才跟你过不去。”
厉盈盈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无为只好又解释起来,“三姑娘看不过一群人对郡王殿下拍马屁,就说了几句讽刺的话,哪知道被郡王殿下听到,这才引起他的不满。”
夜星辰冷冷哼了声,“你难道没听说过,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这句话吗?明天开始,你哪都别去,给我呆在府里练功。”
厉盈盈听了,惊得跳起来,她之所以答应厉夫人来繁星苑,是想着这里没人管她,她想干嘛就干嘛,可现在夜星辰要将她禁足,她能不急吗!
“表哥,我练两个时辰就累得不行,要是练一天,那不得要我老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