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而我,也开始进入一个怪圈。
我面对的困境,没有一个确切的解决方案。所以引起公司里那些一线员工的集体讨伐。他们对我的运营策略和模式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不信任。
由于新功能的投入也没有及时见效,在加上没有广告收入,没有新增会员的收入。公司的账面出现第二次亏损。
诸墨和傅思君决定从新聘请陆文博回来主持大局,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开会也不在叫我一起。我的执行董事的位置也让给了陆文博。
我在言小白网络传媒公司的地位也被挂空了。而我,不在是CEO。变成了文化板块的一个运营主编。
在陆文博的带领下的那个月,公司扭亏为盈,也站稳了脚跟。公司士气大振,我变成了千古罪人,被钉牢在耻辱柱上。
没人叫我言总了。
临近春节的时候,我提交了辞职报告。
傅思君和诸墨低着头,没有说话。他们默许了我的离开,依旧保留我公司的股份。
我终究为了自己的坚持和梦想付出了代价。而那段时间,我开始读MBA,报名一些课程,我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好好的沉淀自己。
米芙看着我离开了公司,也跟着我走。她自己和两个朋友开了一个律所。正式进入她的专业领域。
可是米芙却越来越怪,她有时说话的时候的逻辑也变得不太好。傅思君告诉我,米芙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了。
有次和米芙一起吃饭,她突然吃到一半,就抱头痛哭。
不知道她哭什么,可是她哭得很让人心疼。
她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格。
白天是一个律师,晚上却变成了一个脆弱无比的精神病患者。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乎那些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当你陷入思维困境,别指望有人带你走出来,你只能靠自己挣脱出来,尽管这个过程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