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诸墨也很尴尬,认真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关切一下我们。
最后我实在气不过,打电话去骂傅思君。
傅思君不接。
最后那小子直接关机。
把米芙送回家之后,诸墨问我,要不要去喝两杯?
我点头。
那晚,我们去珠江边的一个静吧。
诸墨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那种很高档的古龙香水味。
我和诸墨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便已了然于心。
刚好那个静吧有一台雅马哈钢琴。
“弹一首给你吧!”诸墨突然起身,坐到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会弹琴的男人有多帅,直到他的钢琴声让整个静吧所有人起立鼓掌……
“怎么样?”
“动听。”
“然后呢?”
“悠扬婉转。”
“我希望听到的是你说,你很帅气。哈哈。”
我差点没晕倒。
原来一个不好笑的人说笑话,是这么冷。
“好吧!我知道不好笑。”
“emmmmm……咱是实力派,不是偶像派。”
确实,人帅,有才,有财,优质,可他的身上,就是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说不出是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