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逾点头:“真的。”
晾儿捂着耳朵心满意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每周日,我在太子学府等你啊。”
“好。”
“你早点来啊。”
“好。”
我对晾儿气道:“你赶紧走。”
我望着晾儿远去的背影,难受的叹了口气,转头对无逾道:“真是抱歉,这孩子实在太皮了,竟然打着我的名号诓你来念喜宫。”
无逾站在我对面,眼含笑意的望着我,也不说话,也不笑,就是那样定定的望着我。
我见无逾不说话,便继续开口道:“这一年身体还好吧?听闻你总是感染风寒,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
我愣愣的站在无逾对面,就感觉自己从后脖颈僵硬到脚底板,太尴尬了,我面对无逾,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逾笑道:“晾儿虽然长的像他,但是性子像你。”
我尴尬的笑了笑:“是,这孩子的性格,确实有些跳脱。”
无逾望了我半晌,又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好美的词。”
我一怔,震惊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
无逾凑近我的耳边小声道:“采儿是我的人。”
我闻言,站在原地,刹那间,浑身都僵硬了……
采儿是他的人,那岂不是说,这些年我同言则璧的事,他他他……他一直都知道啊。
无逾轻声道:“采儿钟情无浅,很多年了,把她给无浅吧。”
我仰头望着无逾,傻傻的点了点头:“行,行,那个,回头我就下旨赐婚。”
无逾伸手轻抚了抚我的脸:“你还是没变,从不知生气的。”
“生什么气啊?”
“采儿的事,不生气吗?”
我摇头:“你在我身边安排个人,我生什么气啊,你……只会护着我。”
无逾闻言,眼眶微红,他望着我良久,忽然,他回过头环顾了下四周,他见只有锦华在,忽然对锦华点头笑了笑,随后转过头,快速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一时没有防备,让他亲了个正着。
他得手后,开心的像个孩子般,在大厅内朗声笑起来。
我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直勾勾的望着无逾。
锦华也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手中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无逾站在那,望着呆若木鸡的我良久,终是,轻声道:“走了。”
说罢,无逾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念喜宫的大厅。
过了好一会,我才轻咳一声,走到瞠目结舌的锦华旁边,满头是汗,语无伦次的跟锦华解释道:“锦华……那个……我,我,我嫁给你爹之前就认识定国侯,后来你爹吧……就阴错阳差的,就我们俩就……但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爹,我也不知道今天定国侯他……”
锦华清了清嗓子,打断我的话,转身不在意道:“我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