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我看着镶玉担忧的脸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饿了,我们点菜吧。”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从隔壁桌子传来,镶玉眼疾手快抱着我转了个圈,堪堪躲避掉一块直飞过来的木头。
镶玉大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无礼,差点伤到我朋友。”
对面桌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眉目清朗明俊,拿着酒杯的手,因为镶玉的怒吼微微一顿,抬眼扫过来,语气高傲至极:“我当是那家的泼妇,原来是金家的那只泼虎。”
镶玉怒道:“郭右亭,你放肆。”
我闻言眉毛一挑:“他是郭丞相之子?”
镶玉气道:“没错,就是郭家那个二世祖。”
郭右亭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公子,看面相就知道此人猥琐至极,手持扶扇轻轻慢摇,眼睛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我瞧,此刻边笑边用折扇指着我对郭右亭道:“右亭兄?旁边这位娇弱美人是谁家的?”
郭右亭抬眼扫了我一眼,对那文雅公子道:“不识。文礼,你什么时候喜好这种病秧子了?碰一下就倒有什么意思?看着都倒胃口。”
郭右亭这个王八蛋叫谁病秧子?你既然倒胃口,那第二版剧本还侮辱我,我突然想起来,编剧改的第二版剧本里,我就是因为不堪受辱才自尽的,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郭右亭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冷意。
刚才郭右亭叫那个青年书生文礼?叫文礼,又跟他混在一起,又一脸的猥琐,那没错了,他应该就是户部尚书尚庭章之子,尚文礼。
尚文礼摸着下巴,对我淫笑道:“郭兄这你就不懂了,这女人啊,越是娇弱的,摁在身下的时候越有意思。”
旁边的镶玉已经怒火中烧,气的满脸通红,一跃而起,抽出腰间佩剑,冲着郭右亭同尚文礼就刺了过去。
我大惊,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虽然不知镶玉同郭右亭有什么过节,但无论如何,凭金镶玉的身份如果伤了郭右亭,她爹定是护不住她的。
“镶玉,不可。”我惊吓之余,声调都变了。
镶玉显然气的不轻,根本听不进我的话,一跃而起之下,手中的剑直至郭右亭眉心。
郭右亭抬手用茶杯挡了这一剑,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整个凤翔居的人四散而逃,不知道是谁跑的时候撞了我一下,我一个没站稳,惊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跌倒,一双大手从后面将我揽住,我跌进一个怀抱。
头顶尚文礼戏谑的声音响起:“小美人,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你也不知道躲一躲?”
我抓着尚文礼的手臂道:“尚文礼,你快去阻止镶玉,郭右亭不是她对手,若她伤了郭右亭,那就麻烦了。”
尚文礼抱着我笑道:“小美人如此担心郭兄可真让我难过,不过美人放心,她不敢下手伤郭兄的。”
尚文礼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闷哼,转过头去,只见镶玉的剑正好插在郭右亭的小腹。
镶玉抽出剑,郭右亭捂住小腹,靠着墙壁缓缓滑下。
尚文礼的折扇掉在地上,尖叫道:“金镶玉,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真的敢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