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莫要小觑女人的嫉妒心,那是可以焚山的啊。”
...
荣嬷嬷可谓是掏心掏肺的对锦年一通说教,把里面的各种利弊,拆开了揉碎了的说给她听,让她没事儿好好劝慰一下大少奶奶。
别想不开,因为这个跟大少爷闹。
锦年一脸认真的听着,直到将人送出了房门。
却不知,里间的叶小楼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就算喝了酒,可那桂花酿的酒劲本就小,在荣嬷嬷来的时候,她又喝了一滴灵液,此刻清醒至极。
“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依附这崔元衡吗?”
也是,要是没有他,估计自己的店铺不会这么顺利,不说别人,那位明家的赵娘子就不是好相于的。
可从她开店以来,连个闹事儿的都没有,可见是有人帮她挡了这些。
在想到崔元衡那神秘的身份,叶小楼不由得苦笑起来。
至于荣嬷嬷说的那些个道理,什么分担生育之责,什么被人嫉妒,崔元衡会被人笑话这些---
在她看来,都不是事,都是借口罢了。
人只要有追求,想要做一件事儿,就算千山万险,也阻挡不了。
就看有没有这个决心罢了,而崔元衡显然是没有这个决心的。
不然又何必让荣嬷嬷过来当说客?
叶小楼看着暖帐,嘴角挂着苦笑,你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当初不就想好了吗?
倘若他要是找了别的女人,就把他给踹了。
可惜,人就在身前,她连睡都不能了。
也罢也罢---
她果然适合做万年单身狗。
看来,她又要开始新的启程了。
自己这要命的身份留在崔家,只会给崔家招祸。
以前因为有崔元衡在,她又舍不得,如今这样也好,断了也干净。
她对得起这些对她以善的人,那就够了。
想着想着,叶小楼沉沉的睡去,可能想通了,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而在东院东厢房的崔元衡却怎么都睡不着。
既气叶小楼的任性,又忍不住想她如狂,他这时才发现,他竟是一刻也舍不得她离开神身侧了。
既然睡不着,便起了身,披上一件翻毛的斗篷就去了西院。
锦年万万没想到这会儿大少爷还能过来,刚想开口请安,就被崔元衡制止了。
“嘘---”
随后抬脚静悄悄的走到了叶小楼的床前,撩开暖帐,随后就看到了她那张白皙细嫩般的小脸。
此刻她闭目睡的正香,可借着月光,还是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崔元衡不由得叹了口气。
心中一阵阵抽痛,心疼的用拇指轻轻的将她的泪擦去,声音轻柔的道:“你啊你---”
“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