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在他的心上。
几个修士跑到乐聆音身旁，狠狠控诉着席无辞的所作所为。
耳边一片叽叽喳喳，乐聆音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看得见眼前之人眼中逐渐蓄起的怒意与不可控制的乖戾。
席无辞望着她，“你不信我？”
一个修士大声道，“神女大人别信他的说辞。”
另一个修士道，“他这一年内，杀害无数人，他的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哪里还有什么可信之处？”
席无辞冰冷的双眸一看过去，所有想要开口的修士瞬间闭嘴，噤若寒蝉。
席无辞看着一只直不说话的乐聆音，眸子渐渐阴沉，“你不信我？”
乐聆音的眼中带着挣扎，眉头微微皱着，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这模样已经将答案表达的一清二楚。
席无辞忽然冷笑一声，低声喃喃，“你不信我。”
“阿辞……”乐聆音上前了一步。
席无辞以为她会上前握住他的手，随后对他说，我相信你。
但是没有。
在他的双眸下，她在他的三步之前站定，叹了一口气，“阿辞，事实就摆在我眼前，这让我如何信你？”
席无辞看着她，心中那堆已经熄灭了的火堆重新复燃，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渐渐升大。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最后握成拳头，指尖抵在掌心，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掌心刺破。
你说过，你会信我的。
他看着她，狭长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
乐聆音的双手都藏在袖中，他看不见她双手紧紧揪着衣袖，指头泛了红。
她听见自己说，“阿辞，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