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脑时常也算是冷静的,可此时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也无法想到瘟疫彻底爆发会是什么样。
贺织年也愣了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孟哥哥,你还是自己去开间房吧。”
孟悸同她对视,轻声道:“你没事的。”
“我现在这样子你确定没事吗?”她挠了挠头,想着大概是在上午掉下去时被染上的。
“我说不会有就不会有。”孟悸走近,俯身捏了捏她的鼻尖。
贺织年却一时没控制住的打了个喷嚏,回过神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蒙着:“你还是出去吧,万一你也生病了怎么办?”
“不会的。”孟悸坐在她床头,低着嗓音:“这里的情况还要再观察几日,明日我先将你送回安都。”
贺织年闻言连忙摇头:“不行,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发顶被揉了几下,又听他道:“那便乖乖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
贺织年头点得如同波浪鼓,当真在房间里闷了几日,直到贺景踹开门进来。
“小叔……”她有些诧异。
“没事吧?”贺景首先将她打量一阵。
贺织年殷勤的给他端着茶水:“我能有什么事?”
他松了口气:“没事便好。”
贺织年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连忙道:“小叔你放心,这几日我都没出去过,连这个窗户都没有打开过。”
贺景挑眉:“那,外面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她摇头,孟悸不让她开窗。
她自己也担心再添什么麻烦,所以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