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织年愣住,将手里的当归放下:“抱歉。”
“没事,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妇人看着面前的灵牌走近了些:“只要能找到那个害他的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孟悸的视线在灵牌上停顿了一瞬:“县令被害的几日前可有见过什么人,或是一些反常的事?”
妇人低眉:“反常的事我不清楚,不过那些天他总是跟县丞在一起,我只当俩人是有公事要商议,便没有注意。”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见过面?”孟悸道:“具体一点。”
妇人仔细想了一阵才道:“四月十五的早上,十六的未时,还有四月十八的午时和四月二十的午时,其实也就前一段时间。”
贺织年问道:“他们以前办公事的时候也这样频繁的见面?”
“不一样。”妇人摇头:“以前无论什么公事他们都会在县令府上商议,这几次却都在家里,神神秘秘的。”
贺织年闻言看向他们俩人:“你们昨日不是去见了县丞,他怎么说的?”
褚辞轻嗤了声:“别提了,想给他脑瓜子拧下来,居然还敢拿盒纸灰骗我。”
“拿盒纸灰骗你?”贺织年疑惑,挑眉道:“什么意思?”
“就一个黑色的盒子。”褚辞咽下剩下的话,蹭到她身边低声道:“他骗我说是张县令,简直就离谱。”
他摇头:“更离谱的是我他娘的还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