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可以闭嘴了。”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这俩人早就到了。
“各位认识?”一个妇人过来道。
褚辞点头:“认识,老熟人了,你是张县令的夫人?”
妇人还在抹泪:“是我。”
他拿出袖中的一张令牌递给妇人:“奉命。”
“我知道。”妇人点头,压抑着声:“你们几位我都认得,早些年远远的见过的。”
褚辞点头:“那方不方便说一下你们家都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人跟张县令有恩怨?”
妇人点头:“自然是可以。”
她带着几人进了灵堂,在前面站了会儿抹了一阵眼泪才道:“我们家没什么亲戚,爹娘也走得早,我跟着他的时候家里人是不同意的,我那时候一心想要嫁给他,家里的人便同我断绝了关系。”
“现在虽只有一双儿女,但也过得好,平日他待人也一向和善,公私分明,哪曾得罪人至此?”
“那大娘,你孩子呢?”贺织年开口:“这个时候他们怎么不在?”
“明柯走得太突然,留了不少事,他们这两日都在外忙。”
“那就没有其他亲戚之类的了?”褚辞疑惑:“按理说,以前他未曾考取功名的时候被人疏远的确正常,但现在好歹也是县令,那些亲戚怎么可能没动静?”
“自然是有的。”提起这事,妇人有些无奈:“可他就一根筋,凡是以前那些欺他辱他的人,之后不管怎样,就算是人到了府外,他都不会再见上一面的。”
“不过,倒是除了他那个表哥。”妇人说到他摇头:“以前也是个好苗子,可惜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