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啊！”女人头也不回的回答。
而产妇因为吃了那干肉，又因为疼痛等等原因流了好些汗水，这会儿这是口渴的时候。
看到母亲带了水回来，一歪头微微挺起脖子嘴唇就含住叶片一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程甜甜看到这里，也没说什么。
那水应该是直接从河里弄出来的生水，按理说确实是不能直接喝，但是现在正是生产的时候，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了。
程甜甜还伸手扶了扶那叶片。
产妇很快就把叶片里的水都喝了，然后程甜甜又看了看宫口，只看到黑黑的东西。
程甜甜拿不准这是什么，赶紧去看老泥，老泥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看说：“行了，挺顺的，那是孩子头顶的头发！”
听到这话，程甜甜也放心了，生孩子最忌讳胎位不正，这要是脚先出来了那可不得了！
是脑袋先出来就行！
程甜甜又忙伸手擦了擦产妇额头上的汗水，“别担心，继续呼吸，已经可以看到孩子的头了！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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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甜甜低头又看，然后又说：“来，开始用力，我说用力你就用力啊！”
被疼痛折磨得满头大汗的产妇这会胡乱的点着头，她已经顾不得看着程甜甜了。
手到处乱抓，抓住旁边的兽皮堆里的兽皮，手也因为疼痛而使劲儿。
“来，用力！”程甜甜卡好产妇呼吸的规律。
产妇也是因为头胎的关系，虽然也确实是按着程甜甜的带领在用劲儿，但是看在程甜甜眼里，那就是看到她使劲儿了，手指脸颊都泛白了但是宫口处的胎儿却没怎么出来，还是只看得到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