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延昭忆起往事,他哽咽不已,他轻轻的拍着阿奴的背。“昭叔没有看错你,自从宫变后,你就照顾着陛下,这份忠心让昭叔很是欣慰。”
“昭叔,当时你离开皇宫的时候,他们说是你偷了宫中的贵重药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奴当时怎么也不相信廖延昭会干这样的事情,以至于他在宫里和宫婢太监们为了这事没少争论,没少打架。
“这事说起来话长,当年是庆妃娘娘栽赃嫁祸于我。我本是先皇后家的家奴,后随先皇后入了宫,成了太医院里的太医,得先皇赏识当了太医院的总管兼院判。
庆妃娘娘想给先皇后下药,结果被我识穿后便耿耿于怀,之后便设计陷害我,让我百口莫辩。
后来还是先皇仁慈,看在我当年救了先皇后命的份上,当夜便让他的贴身侍卫把我送出了皇宫。这些年来,我时常记得先皇,先皇后的照顾,我一直想着要报答他们的知遇之恩。”
说到这里,廖延昭顿了一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昭叔,那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关注陛下?”
之前阿奴还觉得有些奇怪,从宫里逃出来后,阿奴带着受伤的吴敌无地方可去,就在此时,有人塞了字条,让他带着吴敌去北山坡的破庙藏身。
现在一回想当时的情况,阿奴发现廖延昭似乎从他们离宫之起就已经在关心他们的行踪了。
“嗯,刚传出宫变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消息,我就让我儿子善人在宫外等你们的消息。为了避人耳目,我提前了几日到了关外,这个药材铺是我以前盘下来的。
为了方便你们到了关外来寻我,我在书信里留了暗号,你们前来的时候问廖庄主,这样不论是哪个伙计听到了消息,都会把你们带来见我。”
廖延昭怕阿奴误会,他原原本本的向阿奴说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