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子是真的病的不轻了,人都病糊涂了,想到前些日子,凌兄给过他一些治疗感冒的药,似乎还有剩。
便也没再多说什么,收走先前的茶杯,便匆匆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家公子煎药去。
咳咳!
容冯这边刚离开,容旬便再次掩唇咳嗽了起来。
——
司瑜白在外面浪了一圈之后,提着自己的剑,风骚无比的落入院中,正巧碰见从厨房出来的容冯。
“警告你啊,别跟我动手,我手里端着的可是给公子煎的药。”容冯抬眼瞅了眼司瑜白,语气很不善的警告道。
“啊,公子病了?”司瑜白赶忙收手,跟着容冯一起进了书房。
司瑜白原本是要来向公子告赫连明的黑状,来报碎酒之仇的,却不想见到自家公子,脸色极差,嘴唇微微泛白,便将此事忘了个干净:“公子!你怎么生病了?”
容旬这才从书上抬起头,淡淡道:“还好,没病。”
随即,看了眼容冯放在他面前的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抬眸望向他:“这什么?”
“药呀。”容冯笑了笑,双手将勺子递给容旬:“公子。”
容旬一脸严肃,很郑重的再说了一遍:“我刚不是说了吗?本公子没病,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不用吃药,端下去吧。”